全能的？

唐灵儿脑子有些不够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口询问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之前和你聊天的时候，你大学读的好像是化工专业吧？”

“没错。”宁飞扬并没有否认。

“那你的演员和导演的知识，从哪里学来的？”唐灵儿继续追问道。

宁飞扬笑着回答道：“当然是自学的了。”

自学的？

如果说别的东西自学，唐灵儿或许会相信，但是演员和导演这两种职业能是自学能学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