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扬何等聪明，一下子就猜测出了什么，他不忍看到殷素素为难，就清了清嗓子，说道：“秦发，你是不是治不好婉婉？”

“你终于肯开口说话了。”秦发没好气地说道。

他对殷婉婉依然不死心，不想和未来丈母娘闹翻脸，但心里也郁闷，急于找一个发泄的端口。

宁飞扬正合适。

“你的废话还真多，治不好就是治不好，这都不敢回答吗？”宁飞扬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