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陆阳荣一看，李成还是不清醒，不由得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这李成到底在思考什么，才会在战斗之中陷入迷茫？

感情？

未来？

敌人？

......

任凭陆阳荣想破脑袋都想不到，李成思考的是道痕，不过无论李成思考什么，陆阳荣都是冷笑：“在这个世界上，一饮一啄皆是定数，自己能做到的不用思考，自己做不到的思考也无用，李成，如此浅薄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可笑！真是可笑啊！我真不知道你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