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晟对于石大力的这个问题显然是早都有所预料，所以眉眼都没有任何多余的跳动，只是双目看着远方，似乎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阿波罗号出海的那天，天气很好......我记得洛佩斯坐在甲板上，一直在忙着摆弄他的图纸跟资料，这趟行程对于他非常重要，因为关于第二种物质他是第一个提出来的人！石斗方跟莫然站在另外一边的围栏上，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不错，但是......跟其他人没有太多的交流！也就是这个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听到靠后的位置响起了一个撞击声，等到回头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个家伙......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