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慕容芷羽满脸古怪的上下打量一番东阳，那表情，那动作，就像是看一个怪物似得。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闻言，慕容芷羽轻笑道：“对倒是对，你这样想，也不觉得意外，因为你有仁者之心，而仁又包含自强自立，所以你看不惯这些事，但我问你，在云荒就没有这样的地方？”

“有......但那些都是普通人！”

“普通人也罢，修行者也罢，前提他们都是人，都有自主选择生存方式的权利，再说人性本就复杂，不是每个人都如你一样的黑白分明，也不是每个人都自强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