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就想到了炎灵子的事情，我隐隐记得，在黑塔书架的那一层，那白茫茫的空间之中，那些大妖愤怒的嘶吼。

炎灵子曾经是一个宗门的叛徒，而那个宗门之中有众多的大妖是炎灵子的师兄弟，不过最终都被炎灵子坑了。

难道……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玉清道人，忍不住惊呼说道：“炎灵子不是这一界的人？！”

玉清道人没有回应我，但是他的这种沉默，在我眼中就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