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惊愕，“你当时是这么说的？”

“嗯，是的。”陆云瑶点头乖巧。

太子细细品味，“真是为道义服务，没有道义的真理便没有意义。好，说得好！难得你年纪轻轻却如此通透。”

陆云瑶略有心虚缩了缩脖子，“殿下别这么当面夸奖我，我会害羞。”

太子挑眉，“你是说，不让本宫夸奖你？”

“不是，当然不是，”陆云瑶一本正经，“我是说，殿下别当面夸奖，可以背后夸奖，也可以......咳，在皇上面前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