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晟留下这句话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有些发呆的女人，旋即离开公寓。

许若晴站在客厅里，听到玄关处传来关门的声音，缓缓地回过神。

“妈妈，刚才是爸比来了？”

许奕凡推开房门，走到客厅，望着许若晴看着的方向，又收回视线，抬起头看着脸有些泛红的许若晴。

许若晴如梦初醒，她支吾地“嗯”了两声，一只手捂住自己的额头：“怎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