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后座，光影透不进去的地方，秦旭掏出手机拨通助理肖南的电话：

“调查一下，王妈的主治医生和李佳涵是什么关系。”

那头，肖南听到这句话，难掩诧异。

许若晴小姐家病人的主治医生还和李佳涵扯上了关系？

之前调查资料里，李佳涵自从结束和许若晴小姐香水工作室合同雇佣关系后，就再也没和许若晴联系过。

怎么还和对方家里病人的医生扯上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