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兰说完了这些，陆小川心里已经有数了，可他还是要问清楚。

“你说你做这些是为了配合林万川的行动，林万川究竟在干什么？”陆小川打了个哈欠问道。

孔兰说到这里反而有所保留：“我也不大清楚，反正他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至于其他的事，他也不让我问。”

陆小川眯着眼睛，身体向前倾了倾，盯着孔兰问道：“你真不知道？我却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