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毁灭者，还是先驱者？或许他们单个都不强大，但它们组合在一起将会有惊天动地的威力。

也许质量不强，但只要数量足够多，数量也足以引起量变。一个下位神，庞羽随手就能杀掉。八个下位神，可以稍微阻拦庞羽一下，可是一千个呢？一万个呢？

哪怕是一万亿的普通人，伸着脖子让人砍，那需要多少把刀？假设杀一个人需要一秒，那在对方不反抗，排着队来等你砍的情况下，一万亿个人，每个人一秒钟，同时刀不会卷刃，你也不会累，不需要休息，也不需要吃喝拉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