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亚凡，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没有底线呢！”

对于李亚凡态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白露不禁有些始料未及。

“底线是什么，底线能养活我手底下这么多人吗？底线能把上面迟迟发不下来的钱，发下来吗？”

白露听了李亚凡这话，未免有些愤世嫉俗，想出言宽慰几句，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整个大会，届时还会公布全国十大文明城市的投票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