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山舒展了一下身子，惬意的说道。

“像吴晨那样的小弟，我有钱，随时都可以找到，但是金主不一样，金主是只会信任他熟悉的人，这点吴晨永远都做不到，他甚至都没有机会接近大老板。”

“您指的是......?”

孙越也来了情绪，方才向山的故事讲到一半，就将他们轰走了，现在既然他主动说起来，也就有了兴致。

“你等一等看好了，跟我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