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刃仔细打量着孙震子领进来的这位老者。

布满皱纹的脸庞经受了风霜刀剑的刻画，身子有些佝偻，两只眼睛浑浊，全身散发着怪异的药草味。

没错，这是一位有经验的捕蛇人。

“老人家，你当真见过菩曲斯蛇？”

为了不白跑一趟，李刃还是问了一遍。

“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菩曲斯蛇，但是我见过那种全身金光闪闪，头顶生有肉瘤的蛇。这种蛇很少见，只在城外几十里的一个山谷里有。力气很大，速度也很快，根本捉不住，而且毒性很大。早年我和隔壁的二狗子遇到过，二狗子就是被当场咬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