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看着张不二突然严肃的样子，楚凡不由得一愣，接着就直接询问道。

听到楚凡的话，张不二嘿嘿一笑，这才低声问道：

“店长，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脸皮很厚？”

“有吗？”

“没有吗？”

楚凡认真（威胁）的看着张不二：

“真的有吗？”

“没有！”

在感受到楚凡的眼神之后，张不二迅速的摇头：

“呵呵，刚才是我看错了，店长的脸皮一点儿都不厚，不但不厚，还有点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