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良好习惯的帮助下，这厮的口臭甚至已经发生了一定程度的进化，至少楚凡没有能力做到直面程咬金。

听到楚凡的话，程咬金也不生气，反而咧着嘴哈哈一笑：

“嘿嘿，不好意思，俺老程实在是太开心了。”

说话的时候老程小心的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唾沫，用口臭袭击楚凡已经很作死了，要是再把口水飞出去，他害怕自己被这厮找个机会直接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