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那边沉不住气了，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你是谁？肯定不是鲍曼。”

“李韩先生，久违了。”

对方听到秦羽的声音立刻又沉默了好一会。

“你是秦羽？龙牙的首领？”

秦羽冷冰冰的回道：“没错，李韩先生。”

另一头的李韩心里拔凉拔凉的。

因为他知道，他隐藏在龙牙的底牌鲍曼，也被秦羽给废了。

这种感觉自己完全暴露的感觉，让鲍曼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