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双眼，这一刻，程绾绾的心中竟然生出一丝惧怕惶恐之感。

这个男人好可怕！

即便那眼神不是针对自己，她也觉得寒从脚起。

不过是一瞬，厉霆琛便已经转过眼，凉凉的道：“日马夫人和厉氏早有约定，今天本应该是他们和厉氏的午餐。但是，她却因为《流觞曲水宴》答应了顾川的邀约。既然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

程绾绾顿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