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唇，因为用力，唇瓣都被我自己咬出了血。

依然是脊背挺得笔直，绝对不在他面前哭出来。

“你干什么？自虐吗？”秦寒倏然冷了脸，寒声道，“指望我会心疼？顾瑶，你哪怕咬死自己，我都不会心疼！你这种没心的女人，连自己的孩子都能狠心杀掉，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当然。或许，在你眼中，你孩子的命，甚至比不上那两个绑架犯，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