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萧云南看着宁寒又问道：“你是不是杀过人？”

“战场之上，难免杀人。”

宁寒的回答很简单，他不知道萧云南这么问的目的何在，只能够以最简单的方式回答问题，将任何可以产生的歧义的信息排除。

“大家都听到了吧？”萧云南忽然转身看着萧家众人，说道：“一个杀过人的人，他的内心早已经被杀戮和黑暗侵蚀，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