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封启明又自嘲地笑了笑。

他都赶走她两次了，每次都说了那样的话，他现在还指望她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吗？

她能在别墅待着不走都是他的奢求了。

佣人看着封启明抬眼看过来，急忙快步走了过去。

对上封启明的眼神，佣人其实心中还是有些紧张的。

她们在封启明身边干活，知道封启明其实性格阴戾，很不喜欢别人做规定之外的事情。

她们也向来都只做好分内的事情，不敢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