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有希望可以救他，她又怎么能甘心不去试试。

这件事情，卓冉知道只有她可以去做。

只有她可以豁出去一切地去求他们，只有她可以。

换了别的任何人也许都做不到。

所以眼前，摆在她面前根本就是两难的选择。

离开他，她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了。

不离开他，她就早晚会失去他。

卓冉心情真的糟糕到了极点，抓着封启明的手，将自己这些复杂的情绪一遍一遍地说给他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