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

如果柳仲卿叛徒之名成立，那莫凡杀掉他的事，不但没有错，反而还是功劳一件。

“我很愤怒。”柳擎眼睛死死地盯着莫凡，“因为我替我儿感到不值，他惨死于你手，最后还被泼上脏水。”

“莫凡，你该死！”

最后一句话声音中夹杂着一丝真气，如雷龙乍现，窜入他的耳中，在大脑深处狂轰乱炸。

该死，该死，该死......

莫凡的耳朵处渗出鲜血，脑海里“该死”二字不断重现，搅得他头昏脑胀、眼冒金星。就连青古荒牛也被惊扰，自觉浮现在他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