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你疯了吗，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

江九霄脸上的表情已经从极度震惊变成了平静。

他现在的内心是真的很平静，是他理解不到的平静，似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会让他内心有什么情绪变化。

这种情况很特殊，他从来没有遇到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九弟，我没疯，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你看看这些人，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样子，但是他们可以一直活下去，一百年，两百年，甚至是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