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杨少斌刚入口的酒水，差一点没喷出来。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着眼睛盯着叶小凡，想再次确认一番。

叶小凡慢悠悠的道：“我说你是不是昨晚还没睡醒？我就是来换个钱不过，你要是喜欢被虐的话，我不介意用我的手掌送你一程。”

说完，叶小凡笑眯眯的看着杨少斌的脸颊，他抽的两巴掌，到现在还没消肿呢。

不知不觉，感觉手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