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故在医院的这些日子一直是林煦和许舒轮番照顾，一连好几天过去，总算是不再发烧咳嗽。许舒这个在剧组又当老师又当妈的，也实在是心疼他，用热水暖了盒装牛奶给苏故喝，坐在一边沉声叮嘱。

“小故，下次不舒服要说话，不要自己一个人撑着，拍戏是很重要，但是没有什么比你自己更重要，对不对？”

苏故倚在床头双手握着牛奶盒，半低着头，像个犯了什么错误的孩子。他当时的确很难受，但看到他周围有这么多人在等着他一个，总会有一种奇怪的愧疚感，觉得自己很渺小，不应该让那么多人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