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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姝从怀中抽了帕子走过去,又想到自己现在是南平王府侍卫的装扮,不便逾距,只得把帕子又收回,躬身行了礼轻声道:“公主殿下节哀。”
萧长平目光僵僵地落在毓老王妃的墓碑上,露出凄楚的自嘲:“我能节什么哀,我一非毓老王妃血脉,二非毓王府亲信,不过个侥得天宠在她老人家膝下受她照拂六年的外人,不久后,待我和亲嫁去南燕,我连大越的公主都不是了,我有什么资格节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