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蕊慌了。

她哪里作得出来。

苏夜阑的诗又俗又糙，辨识度又高，她就算照着格式作了，旁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可她堂堂李家小姐，居然要留下来扫酒桌，这绝不可能！

“去死！”

李雅蕊尖叫一声，忽然拿起手边的杯子和其他瓷器，狠狠朝苏夜阑砸了过去。

苏夜阑没想到她会这个反应。

“啧。”

席桌上，不知是谁低咒了一声，苏夜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感觉面前一阵清风拂过，眼前的东西微微倾斜，砸向了她身边的苏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