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苑雪转头道：“我没这个权力。”

宁萱萱很生气，干脆不跟她说话，在想着怎么解决这些人。总不能，一个个都杀了吧？

和对面只隔了一个院子的距离。

莫羽无奈地坐下来，抱着剑，曲着腿，“你说你这个徒弟是不是造孽？弄出这么多事情来，还要你这个师父收拾烂摊子。”

宁清脸色苍白到了极点，“我果然很失败。”

莫羽笑了笑，厚掌拍了拍宁清的肩膀，“话不能这么说，你只是不会管教孩子而已。你在别的方面，还是很厉害的。人并非十全十美，有缺点有优点，才是一个正常人。这些话，都是王妃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