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凌轩哥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那些伤害她的事都不是他做的。若是说出来，又有何用？

顾凌轩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夏以馨的身上丝毫没有移动，虽然看不到低着头的夏以馨脸上的表情，但是他知道，这个问题恐怕今天是得不到答案了。

这个问题比他想象中可能还要复杂，背后的隐情需要自己一点一点去挖掘。

“没关系，你不回答我也可以，是我太唐突了。”顾凌轩不忍心看到夏以馨深陷痛苦之中，主动打破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