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老马还是不得不妥协。

他给薄母做了一辈子的事儿，不是说不干就能不干的，他们是掰扯不清楚的，以前做的太多事情，要是薄母真的要生气了让他不好过，那也是分分钟的事儿。他们这样的人，给人做事儿，但是也是依靠着薄母才会有今天的好日子，惠及到子孙的。

所以，老马必须让自己狠得下心来。

唐果果在被薄远忽悠了几次，陪着他去公司上班之后，就再也坚决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