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山又追问了方且一遍。

阮沐沐双手抱肩，看戏一般的打量着这一幕，把方且的窘迫和不安尽收眼底。

“看样子，方叔叔似乎有些我不知道的秘密啊。”

到了这个地步，为了缓解此时的尴尬，方且只能继续装糊涂。

“你刚才说什么？我刚才说什么了？我不知道啊！”

萧玦山：......

“方叔叔，方总，我觉得我昨天晚上跟你说的已经够清楚了，既然你说你不知道，你说你忘了，那么我没办法，姑且就认为你是贵人多忘事吧，我再把我昨天晚上跟你说的话重复一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