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含笑的眼神，就如同林佳薇当年，在皇庭夜筵的地下小天窗外，亲眼看她受辱接客的画面。

“林佳薇，我和你说过很多次，我们之间的仇恨，上辈子就累积了，这辈子的结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你坐牢并不是我最终目的，我最终的目的是让你......”

死！

‘死’字她没说出口，但林佳薇看她的唇形，能读到。

宋星辰不止一次两次的让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