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冰话音刚落，对面那个隐藏在浓雾中的女人，表情好像有些变了。

虽然浓雾遮掩住她的大半张脸，导致一切都雾蒙蒙的，根本看不太清楚，不过张冰还是捕捉到了对方心态上的一些变化。

沉默之后，是女人冷冰冰的一段厉笑，“你真聪明，可一个人太聪明未必是件好事。”

张冰摊开手说，“其实这些事并不是我一个人想到的。”

女人诧异道，“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