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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幕羽哦一声说:“那就光喝酒得了。”
他说着,拿来七个小碗,每个碗里的酒不到一两,端起碗来说:“干杯!”
南宫幕羽一口喝干酒,说道:“这算不了什么,我记得我刚当兵那一年,部队在内蒙进行潜伏科目训练,那才叫苦呢。”
丁洋道:“怎么个苦法?再苦也没有现在苦吧?”
南宫幕羽笑笑:“内蒙的气候比这里更低,你再怎么说,还有这间瓦房给大家避寒,我们那时,必须得在野外潜伏整整一晚,到了早上,那背上的雪,都压得人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