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天女站在门口，看到躺在地上的聂凡，一副痞子的模样在那里吊儿郎当的，像是一只失去了斗志的公鸡一样，充满了挫败的感觉。

一股莫名的怒气在凤凰天女的心中成形，她快速地走进了屋子之中，将聂凡拉了起来。

“你这是在干嘛？这一条龙应该翱翔于天空之上，睥睨万物，而不是在这里跟一个傻子一样。”凤凰天女的话语有些重，这么多年来，从来没对聂凡说过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