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

对，就是淡定二字。

方孝孺虽被臭鸡蛋糊了一脸，但依旧不为所动，带着些许的苦楚将脸上擦干净，然后又是深深鞠躬：“二十条冤魂本非我愿，然老夫一心为民，老夫···没有错。”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好似没想到方孝孺会这么说。

林青在角落里听到这话后也是一惊，随即皱起眉头。

方孝孺这家伙就不能服个软吗？

望着情绪越来越激动的群众，林青脸色也相当的不好看，不过很快他便释然起来。方孝孺若是服软，那就不是他了，想正史中方孝孺就是被诛十族都没有朝朱棣叫过一声求饶，若是在朝这些人服软，那他也就不叫方孝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