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不可辩驳。

只是想不到，自控力一直那么强的他，怎么就控制不住一个第二人格？

他现在只要静下来，脑子里就全是，自己朝她开枪时她的表情，惊恐，失望，不甘......

每每想到她的这个样子，他就恨不能杀死自己。

他真的把她吓坏了，是个人都做不出来这种事，他真的禽兽不如。

“有没有派人去找？所有栖霞宫名下的产业，有没有都找过了？”他转头看着黎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