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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好,我倒是想看看,你能笑到什么时候!”拓拔野忽然冷笑了一声,他将酒杯放在桌上,而后离开了屋子。
屋里只剩下孟若卿和宇文挚,宇文挚走到孟若卿的面前坐下:“魏夫人,您可知道我们南蛮最难熬的蛊虫叫什么吗?”
“生死蛊?”孟若卿依旧是浑不在意的样子:“哦,我忘了,生死蛊虽然会让人痛苦,可惜,它对宿主要求太高,那么金蚕蛊?可惜了,你们培养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