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然点头，推着刘温到了阳台。

风把烟气吹散，唐浩然也点了一根，爷俩沉默了片刻，刘温先开了口。

“我醒得太晚了。”

他的烟已经燃烧到了尾巴。

唐浩然没说什么，又取出一根，递给了刘温：“不晚。”

经过刘武这么一闹，刘温现在彻底清醒，也彻底把自己跟刘家割裂开。

他现在只有一个家，只有谢蓉跟刘意涵两个亲人。

“我想给你妈幸福，这么多年，我亏欠她太多了。”刘温深吸了一口，呛得眼睛都红了，“还有意涵，我也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