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枭瞥一眼文件，“孙氏的设备，似乎单价比同类产品高了0.5个百分点，我大可以直接从国外进口，或者从宁海购买。”

孙秉文也不急，“价格可以商量，既然我想跟你合作，就不会卡价格，我愿意让利一个百分点，让你买到物美价廉的产品，如何？”

孙秉文偷偷观察龙枭的眼神动静，但他失望的是，龙枭并没表现出一丁点的喜悦。

孙秉文滑动轮椅，近了一些，“龙枭，如果我无偿提供一批价值五百万的设备，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对你来说，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