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毅说着顿了顿，我插嘴询问：“后来呢？”

“后来......”冯毅苦笑一声，摇头说道：“当我赶过去的时候，我发现站在战场外驻足遥望的这个女人，正是画像中的女人，可是每次梦到了这里，我就会从梦境中苏醒过来，而梦境也会戛然而止。”

我犯难点了点头：“你和女人的接触一直都只是在梦境之中，但是你又凭什么说，这个女人还在世间，并且还不是鬼邪，也并非是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