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闻这时也是被萧凡的话给噎得有些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仙玉灵芝本就极难分辨，更何况他都没有见过柳永的那株仙玉灵芝，又如何能够分辨的清现在萧凡手上的仙玉灵芝和柳永的是不是同一株。

片刻之后，柳闻不甘心的说道：“萧凡，成熟的仙玉灵芝从外表上看本就一模一样，肉眼如何能够分辨的清，这分明就是你想逃脱罪责的诡计。”

其实关于萧凡到底是不是真正杀害柳永的凶手，柳闻并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