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宛若恶魔一般的低语，在孔欣然的耳边回荡。

孔欣然下意识的重复了一句，“我想要报复她吗？”

这个她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刚才孙婷了。

只是，林凡问自己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孔欣然在短短一瞬间，就陷入了纠结之中。

突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

她发现这一幕，好像是林凡在主导着自己。

他说性格太软弱了。

所以她就用瓦片，割断了自己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