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舟听闻后的状态非常搞笑，仿佛得知自己得了绝症，所有生命力一下子被消磨殆尽，一副惨遭社会毒打的悲催样。

然后流眼泪，看起来贼可怜。

莫衍书今天是开了眼，看着颜所栖：“你不上去安慰一下，你这也太渣了吧？看看他哭得好伤心。”

颜所栖归然不动地坐在沙发上，还戏谑的挑了挑眉：“院长大人眼里的幸灾乐祸如果没那么明显，我可能真认为我真的很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