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北临走后，空间不止没有变大，反而更加逼仄。

姜宓小心翼翼的挪到段翎羽旁边，伸出小拇指勾起段翎羽的手，软糯道：“羽毛，你没生气吧？！”

段翎羽微不可查的看了一眼姜宓的动作，强抿着嘴道：“你是这家公司的股东？我会被录取是你的手笔？”

“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嗯？”段翎羽一个眼神过去，一副：事到如今你还敢骗我的样子，让姜宓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