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天旋地转的那一刻，沈倾眼眶忽而就有些酸。

心中悲凉弥漫，说不出的难受。

她不曾害过人，她一直努力想要站起来，哪怕，她的生命，短暂得可怕，她也一直想，挺直腰板做人。

但，总有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她所有的努力打碎。

封东陵一低头，就对上了沈倾那双盛满悲凉的眸。

莫名的，他的心口，竟是克制不住轻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