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山眉心不由得拧紧，不知道为什么，沈倾明明只是他用来报复慕归程的工具，此时看到她连衣裙上的大片猩红，他竟是觉得分外刺眼。

感觉到自己的手克制不住收紧，洛千山努力舒展了下手指，继续摆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

对，他不在意。

他不在意沈倾的。

当初，他会救沈倾，不过就是看中了她的利用价值。

悬崖下，他李代桃僵，制造出沈倾惨死的假象，也不过就是为了印证，她在慕归程心中，是否如他预料中的那般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