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你是在哪里学的？”

时远山强忍着心底的悸痛，温声开口询问。

余笙想了想，还是拿出纸笔写道：“小时候常听妈妈唱，后来跟着CD学的。”

时远山点头笑道：“你唱的很好，和我从前一位故人唱这首歌的感觉很像，好孩子，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也没有恶意，只是听你唱歌，就想起了她，所以想来看看你。”

余笙点了点头，眼底的戒备微微褪去了些许，却还是不敢完全放下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