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方茴说的这些话，陈玉祥有些疑惑。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都已经商量好了嘛，何况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要是传出去的话，让我的面子往哪搁？”

就算平常方茴再怎么无理取闹，陈玉祥都可以接受，可是如今发生了这么不堪的事情，陈玉祥也是要面子的，已经触碰了他底线的事情，就不可能还有回去的余地。

听陈玉祥这么说，方茴还是很委婉：“你也知道，我这六七年来为这个家付出的东西还是很多的，你这离婚协议书上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